转睛一看,他在衣帽间换衣服。
“你不能总想着挖大料啊,”记者们也有不同意见,“普
好家伙,这是把符媛儿当使唤丫头了。
忽然,程子同的电话响了。
他虽然说破了这件事,但没有把符媛儿拉下水。
女人紧忙摇了摇头,“我……和穆先生打个招呼。”
他竟然还威胁她。
“多谢了,我可以走了?”子卿问。
“不管你怎么说,这件事免谈!”他穿上外套,准备离开办公室。
他是在保护她。
她喝酒了。
符媛儿点头,“昨天我和子吟去了你家。”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他果然是最“懂”子吟的人啊,在他们面前,符媛儿感觉自己像一个局外人,第三者。
“拿着。”他给了她一部正在通话状态的手机,“他们会想办法拿掉你的手机,但不会想到你还有一个。”
她没说不同意啊,子卿干嘛着急挤兑她啊。